OOC预警/辣眼睛预警/包子怀了个包子,就是三人行
灭国囚禁怀包子/就是要把套路全都走一遍
没有前因后果/没有常理逻辑/只是单纯想要撸一个怀孕梗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丞相觉得,他家王上越来越像隔壁的那个混吃等死王了。
私底下也就罢了,在朝堂上也是一低头再抬头就看见他撑着头睡着了。
想起前两天天权太傅来信,把他家王上好一通夸,说托陵光的福他家王上居然开始勤政了。
隔壁的开始上朝议事了,自家的反而开始堕殆了,据丞相所知,他们才在一起半年不到啊。
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所以联姻一事,真的不能轻易应允。
底下一帮大臣都看着呢,所以丞相上前一步,提高了些声音。
“王上?”
“嗯?”
陵光大概真的是睡迷糊了,抬起头的时候也是迷茫的。
看着底下一帮低头不语的臣子,陵光知道自己大概又是睡过去了。
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经常会有控制不住的倦意,一不小心就会睡了过去。
许是秋困吧,虽然往年的秋困也不曾这么厉害。
陵光晃了晃脑袋求图让自己清醒些,然后看着丞相说:“最近孤王常觉得困乏,有些事就请丞相做主拿主意不必来问孤王了。”
说完陵光就打算退朝去后殿歇息。
只是刚一站起来,就觉得天旋地转地晕眩,然后就失去了意识。
丞相刚想开口劝两句,切莫学隔壁天权,只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看见陵光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“王上!”
丞相可是被吓坏了,可谁知更大的惊吓还在后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丞相瞪着医丞,像是要把医丞整个人都看透了一样。
“属下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丞相看着像是要把医丞给踹飞了,公孙连忙拉住丞相安抚道:“许是错诊,不如换个人再看看吧。”
“去,把所有人都给我叫过来,一个一个诊!”
“是。”
“怎么样?”
医丞们面面相觑,俱是无言。
“庸医!都是庸医!”
丞相是个文弱书生,宫里的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见着丞相发这么大的火。是以个个都噤若寒蝉,比见着陵光盛怒还可怕。
“庸医!一个个都是庸医!天璇养你们有何用!”
这种时候也就只能公孙能安抚一二了。
“丞相莫气,依微臣之见,还是把天权王请过来再议吧。这事,横竖跟天权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……”
丞相看着公孙良久,也只能叹口气,让公孙去写书信。
这边执明刚把太傅叫过来要跟他商量一下早朝时说的事,就看见有飞鸽来信。
说是陵光病了,速来。
执明立马就抛下了太傅,马不停蹄地去了天璇。也没跟太傅说是何事要去,直把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,心里嘀咕前些日子白夸了他。
执明到的时候,已经是夜半了。
殿内烛火通明,好似人全都集到这了,外头连个通报领路的人也没,好在他并不是第一次来。
执明熟门熟路地去了陵光的寝殿。
普一推门,就看见陵光砸了一个杯子,刚好碎在他跟前。
执明环顾四周,看见了一地的碎瓷片。
床前一溜烟的跪了一地的医丞,丞相和副相垂着手站在一边。
没有人出声招呼执明,所以执明也只能摸摸鼻子,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陵光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执明越过人群,跨过满地的碎片,站到陵光的跟前去,笑着问说: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就是你!”
一看见执明,陵光就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得踹他两脚。
“我怎么了?你的话我都听了啊,这几日我都有好好的听你的话早朝也都去了,臣子们说的事我也都听了。每日上朝处理政务,没有胡来嬉闹,不信你去问太傅。”
执明坐到陵光身边,看着陵光也不知是不是气地发红的脸颊,说的可怜兮兮的。
“微臣可以作证。”
丞相本是觉得这事他只能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等着陵光自己处理的,见执明说的委屈,没忍住插了一句嘴。
公孙连忙伸手拉住了丞相,开口说:“微臣觉得,臣和医丞们还是先退下的好。”
“今日殿内之事,若是孤王从旁人嘴里听到只言片语——”
陵光看了一眼跪地上的人,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。
公孙拉着丞相就走,一阵窸窣之后,殿内就只剩下了陵光和执明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执明伸手把陵光的身子扶正,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让他看着自己,“哪不舒服了?”
陵光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说不出口,只能拍开执明的手,侧着身子躺下了。
执明见状也掀了被子钻了进去。
陵光力气小,推了两下,没推动,也就只能让他躺着。
“怎么了?”
执明伸手把人搂到自己怀里,柔声问道。
陵光把头缩到被子底下,哼哼了半天才小声说:“喜脉。”
陵光声音太小,又闷在被子里,执明只知道他出声了。
执明把头也缩到被子里,在一片漆黑中看着陵光的眼睛问:“什么?”
“喜脉喜脉。”
陵光抬头看了执明一眼,翻了个身,提高了声音说。
执明睁着眼睛看着陵光,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你——”
执明猛地掀了被子坐起来。看着鼓起来的一团,手足无措。
陵光本来还想着听执明说些什么,只是坐起来之后一点声响都没有了。露出一条缝偷着瞄了一眼,只看见执明一脸深沉地思索着什么。
陵光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翻了身假寐。
不过片刻,竟是真的睡过去了。
执明用了一瞬来接受这个事实,再用一炷香的时间来考虑接下来的事。
“阿陵。”
陵光睡的迷糊,听了声音转过来,眼睛半睁着看着他。
执明看着陵光在烛光下泛黄的脸,定了决心说:“联姻吧。”
联姻一事执明早就提了不止一次了,只是每次陵光有顾虑着这些或那些的事,迟迟没有应允。
“以天地为媒,以天权为聘。”
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天权应了出去,若是太傅在,估计又要跳脚了。
可是太傅不在。
陵光也是睡的糊涂,话听进了耳里却没听到心里。
所以就只是虚虚地应了一声,一翻身,就睡沉了。
执明还以为陵光好歹会笑一笑吧,可谁知就跟没听见似的。伸手捏了一把陵光的脸,嘟囔了一句,胃口真大,理都不理本王。
说完也躺了下去,伸手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。
执明是坦然地接受了,可是陵光没那么容易接受。
且不说是一国之君的身份,他可是个男子。怀孕这种事,像执明那样爽快地接受的,反而才不正常。
这几日陵光天天跟暴君似的,动不动就砸杯子扔折子,执明不心疼碎了的器具,可心疼他的人。
也是没法子,若是哄能哄好,早好了。
这天公孙钤悄悄地让人带了本书给执明。
执明耐着性子翻了两页,连忙拿去了给陵光看。
“本王让人查了,这事虽然是稀有,可也不是没有。”
“当真?”
“你自己看。”
陵光将信将疑地接过执明递过来的书。
“这书可是公孙钤呈上来的,你不信本王,总该信自己一手提拔的副相吧?”
这几日陵光是彻底地不上朝了,大小事宜都由丞相做主。
执明也没要回天权的意思,太傅来信催过一次,被执明堵了回去。
陵光那天在朝堂上当着众臣的面倒了下去吓坏了一帮人。最后诊了只是风寒过热,又说怕染不让人去探。
有人见着那天丞相长吁短叹地被副相拉着出来,所以朝间早就有了些不好的传言。
丞相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传到后来,有人忍不住来打听情况,也只佯装不懂打发过去了。
说到底这事到底怎么办,还是得听陵光自己的意思。
丞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只是这两国联姻一事,怕是定局了。
多亏了公孙送来的书,陵光好像也渐渐地能接受这个事了,脾性也温软了下来。
只是脾性好了,身子却不好了。
夜间总是三番两次地醒来,说不上哪里不舒服,但就是全身难受。
陵光一动,执明也跟着醒。
帮他捏肩捶腰,拍着他的背,在往日,执明可只有让别人做这些的份,可他还甘之如饴。
不然怎么说陵光是他的克星。
也就只有白天,能安稳地睡上那么一时片刻。
“难受。”
陵光坐在软塌上,趴着书案,对着执明不满地说。
陵光的声音本就清软,现下多半又是因为困乏,多了些沙哑的意味,听在执明的耳里,麻痒地跟有猫爪挠一样的。
“那我帮你捏捏。”
执明扶着陵光让他枕着自己的膝躺下,帮他捶捶肩捏捏胳膊。
陵光闭着眼,跟小猫似的哼哼了两声,没了声响。
陵光本就是肤白如凝脂,这几天又被各种汤水喂着,摸上去更加柔滑了。执明隔着衣服碰着还觉得没什么,陵光没反应他就把手伸到了里衣里想闹一闹他。可谁知,一来二去,陵光没反应,他自己心里却有了邪火。
只是一低头,去发现陵光闭着眼已经睡着了。
执明也就只能压下自己心里那些入不得眼的想法,悄声叫人拿了个毯子来。
前几日陵光午间也不过打个小盹,没一会就醒了。
不过昨晚醒醒睡睡地折腾了小半夜,这会大概是真的困了,过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见醒的意思。
膝盖被枕得久了,有些发麻的感觉。
执明伸手想把陵光挪到床上去,只是手刚碰到陵光的头发,陵光就动了动不满的嘀咕了两声。执明立马就松了手继续让他枕着。
陵光睡足了一个时辰才醒,执明的脚早就麻透了。
看着陵光额角泛红的一片,执明没忍住伸手揉了揉。
“睡的舒服吗?”
陵光迷蒙着一双眼看着执明,嘟了嘟嘴,“都是骨头,咯的慌。”
执明动了动自己的脚,穿心的麻疼感。
“咯的慌你还睡那么久。”
“麻了?”
陵光看着执明龇牙咧嘴的样子,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。
“疼疼疼。”
“你怎么不把我挪开?”
本王倒是想过啊,只是刚一碰你就皱眉头,虽然这么想,但是话可不能这么说。
“你好不容易睡沉了,怎么能吵醒你呢。”
陵光仰着头看着执明,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。
执明没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,闹他说:“再笑一个本王看看。”
TBC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看着我的眼睛大声告诉我!
是不是百分百纯糖无玻璃渣!!
为了发糖就不控制地放飞了自我,然后就真的是ooc的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
反正…
就是…
闭眼…
瞎吃…